蓝色薇薇安

看我头像就知道我墙头有多冷
一不小心萌了冷西皮,所谓冷西皮就是,这个世上除了我大概不会再有别人萌了吧

【凌李凌】【噩梦醒来番外】归乡

预警:OOC!OOC!OOC!私设如山!私设如山!私设如山!这不是结局!这不是结局!这不是结局!重要的事情说三遍!这只是一个脑洞,在回忆起《寂静岭》和《灵异孤儿院》后放飞自我的脑洞,如果我们的主人公们最后并没有真正走出这个世界会怎样?

事实上,正文的结局和这个是相反的,我可舍不得让他们连个正经恋爱都没谈就这样了,是吧?

 

 【噩梦醒来番外】归乡 

这条笔直的大路仿佛一直延伸到天际,无穷无尽,两旁的树杈在大雾里影影绰绰,像是不怀好意的窥探者冲他们伸出手。

雾太浓了,像粘稠的梦境。

凌远谨慎地掌控着手里的方向盘,小心翼翼地行驶着,老实说他第一次摆弄那么旧的老爷车,他真有点儿担心如果一不小心这个大家伙在路边什么地方磕到一点,它就会散架。

不过,至少他们拥有了一辆车,不至于用双腿走回去。

凌远看了看倒视镜,李熏然坐在后排,怀里抱着小的那个,男孩子在他怀里睡得安稳,呼吸悠长,他的小姐姐坐在一旁,幼小的身子已经朝一边歪过去了,女孩身上披着凌远的西装外套。

凌远看着小孩子,嘴上就没藏住笑,他笑起来,眼波像温柔的春江水,波光潋滟,一圈一圈地荡出去。这春水碰到李熏然时,便悄悄地顿住了。

李熏然抬起头,他低沉的声音因着连续的疲惫有些沙哑。

“你说,阿诚现在到哪儿了?”

凌远认真思考片刻,摇摇头:“不知道,大约是……回家了吧,总归是有他哥哥带着。”

嗯,对了,阿诚。

在凌远和李熏然被时间和空间抛弃到这未知的角落后,他们一同经历了宛如噩梦般的考验,或者说是拷问。

在这两个男人极度疲惫的时候,时间再度降临。

最先发现的是李熏然,他用有些发凉的指尖碰了碰凌远,其实他想推推他,但是他现在浑身酸软得连抬起胳膊都有些困难。李熏然有些颤抖地指指腕表上的指针,在停留了(鬼他妈知道到底停了多久)数小时后,他们手表上的秒针开始如平常那样走动,一格一格分毫不差。

凌远紧紧地抱着熟睡的阿诚,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下意识的举动,他的下巴抵着这男孩毛茸茸的小脑袋,几乎要潸然泪下,然而他没有,只是收紧了臂膀,紧得阿诚被锢得醒了,他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,最后看清这成年男人布满红丝的双目,无知无邪地笑起来,伸手去摸摸凌远的脸,说道:“你这是要困了呀?”

凌远露出一个疲惫的笑。

一个更小的男孩扒着门框半个身子探进来,面上是怯生生的模样,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三个想进来又不敢进来。阿诚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他,凌远也看他,表情柔和极了,招手让他赶紧过来。小男子高兴得叫了一声便跑进来扑到凌远怀里。

“你一个人过来了,姐姐呢?”凌远爱怜地摸摸他柔软的头发。

“在的在的!”小男孩用力点头,双手圈住凌远的脖子,凑过去他耳边软软地说,“偷偷告诉你,她不好意思过来呢!”

“哦!”凌远做出知道一个了不起的秘密的模样,继而严肃地说,“那要想办法才行呀……”

李熏然看他那个样子没忍住笑了一下,肩膀抽了一抽触动伤处,倒吸一口气。

这小小动作,凌远注意到了,皱着眉靠过来,问他:“还疼?”

李熏然神色如常,说:“没事,更重的伤都遭过了。”

凌远摇摇头,眼神多了点愧疚:“还好没破皮流血,不过还是得想办法给你做个全面检查,万一……”

“万一?”李熏然笑着打趣,“万一你的小公主来了,想想怎么哄孩子吧,还万一……看!”李熏然努努嘴。穿粉裙子的小女孩就站在门口,阿诚早跑出去把她拉过来。女孩子的表情别别扭扭的,一半是害羞,一半是生气,就这么站着拧自己的裙角。

凌远看着她,他的眼神又温柔又明亮,像星星在他眼里,像月亮在他眼里,像世界在他眼里。仿佛前一刻他们间悲戚无奈的种种,转瞬已成过往云烟。

在父母眼里,孩子是没有真正的错误的。

女孩子走向凌远的时候,李熏然本能地紧张起来,他的面色一如之前,但是他全身肌肉紧绷,脖子微微地前倾,他抱着胳膊看了看凌远,在注视着他的脸长达一分钟后,李熏然终是释然了,垂下手臂极轻极轻地叹口气。

“哼!”骄傲得像玫瑰花蕾般的小女孩有些不高兴,她在凌远面前撇撇嘴,表示自己现在还不想跟眼前这个大人说话,但是她的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。

“还生气呐?”凌远蹲下来,去拉小女孩的手,轻轻地晃,他从来没有这样小意去讨好一个人,“你看,我都没有生气……”

女孩有些愤愤地瞪他一眼。

凌远笑得眼睛弯起来,眼角有了细密的笑纹,他做投降状举起双手,说道:“没有没有,即使是国王也不能发公主的脾气……”

“才不跟你玩游戏呢!”

“是是,好啦,好啦!你刚才可把我吓坏了,还不够?”

“是我错了。”凌远轻轻抚摸孩子的发丝。

心满意足的公主放松身体靠过去,笑着去搂凌远的脖颈。

凌远抱着女孩子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,低声地喃喃自语:“是我错了……”

李熏然抱着年纪稍小的男孩子,他乖顺地靠在李熏然坚实的胸膛前,阿诚则靠在他身边迷迷糊糊地打着哈欠。李熏然看着凌远,带点不自觉的怜悯,良久后,走过去拍拍凌远的肩膀,说道:“别想了,这里没人做错事,也没人希望事情是错的。”

凌远鼻翼抽动一下,吸口气,看着李熏然点点头。

他们都累了,五个人像是乘坐孤舟漂泊于茫茫海上,惊涛骇浪,沐风栉雨,不知今夕何夕,不知岁月流逝,光阴定格了,不长不短,不老不死。

不知不觉,他们靠在一起睡着了。

最后是被一声汽车的喇叭声惊醒的。

两个大人睡得浅,车子响第一声的时候他们就警醒起来了,放下两个孩子几步冲到走廊上向外眺望,两个小的还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搓眼睛,慢慢地醒过来。

少见的是,阿诚居然也格外精神,他几乎是一霎时间从地上蹦起来,像颗子弹般冲过去,跑地比两个成年人还快。

阿诚的眼睛亮起来,那里面像是燃着火。他欢呼一声转身冲下楼道。

李熏然眼明手快,饶是这样也没抓住阿诚,这孩子窜得像火箭。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阿诚跑过一层又一层楼,跑出大楼,绕过花圃,欢快地奔到屋外的空地上。那里停着一辆式样老旧的汽车,刚才的喇叭声想必就是从这车子上发出来的。

“哎!”

凌远拦住李熏然的肩膀,李熏然回头,凌远无声地摇摇头。

凌远沉声说:“先出去再说。”如果阿诚能出去,那么他们也能出去。

李熏然点点头,两个人不再犹豫,抱着两个尚且懵懂的小童,快步跑下来。四、三、二、一,他们出来了!不必在这诡异的空间中挣扎,他们终于出来了!

外面雾很大,凌远和李熏然就在那不知从何而来的车子前站定。只见车上走下一个高大俊朗的青年,西装领带笔挺地贴服在他修长的身体上,显得他气质不凡,他扶了扶眼上的金丝边眼镜,对着凌远和李熏然及其斯文地一笑。

阿诚急切地跑过,又是惊喜又是抱怨,说道哎呀怎么这么久呀,语调里不自觉带了南方的乡音,软绵痴缠。

那青年把阿诚抱起来,极亲昵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,惹得阿诚咯咯地笑起来。

青年复又把阿诚放下来,拍拍他的肩膀,轻声对他说:“去吧,去道别吧。”阿诚抬头看看他,点了点头。

阿诚走到凌远和李熏然面前。

凌远犹豫着开口:“你……”

阿诚像一只快乐的黄莺鸟,他笑呵呵地说:“那是我大哥,他来接我了呀!”说罢不自觉地回头望去,看到他的哥哥朝他微微一点头,阿诚又回过头对凌远和李熏然说:“我要跟哥哥走了,咱们要说再见了。”

“阿诚,”李熏然上前一步,禁不住问道,“你住哪儿,我们以后还会见么?”

阿诚闻言顿住,大大的眼睛笑起来仿佛星光闪动,他说:“哥哥说,以后总能见到的。”说罢从手里塞了个东西进凌远的掌心,说道:“差点忘了,这个给你,我哥说我们两个可以走着去。你们开车沿着这条路一直走,一直走不要回头,就能回家了。”说完也不容凌远答话,就笑着跑去找哥哥了。

凌远摊开掌心一看,是一枚车钥匙,他在阿诚身后大喊:“喂!你们……”

阿诚扭过身子大力挥手,喊道:“再见!我走了!”

一大一小两个身影,手拉着手,渐渐消失在浓雾中。他的一切,关于他的来历,他的痛苦,他的希冀,他的快乐,都消失在浓雾中,他和他的一切,连同他最亲爱的哥哥,一起在茫茫白雾中消失了最后的痕迹。有很多事情凌远和李熏然还未曾问起,就永远也不会知道了。

他走了。

“我们也走吧。”凌远这时候恢复了一院之长的风范,变得冷静沉稳,他说每一句话都不容置疑。

李熏然也知道他们不应在此多逗留,便点点头,但是出于刑警的谨慎,他还是绕着车看了一圈,甚至还打开了车前盖。

“没问题。”他说。

他们抱着孩子上车的时候,孩子们对目前发生的一切还有些困惑。小女孩眨眨眼睛,歪着头去看凌远,问道:“小哥哥走了?他去哪儿了?”

“嗯,他要回家了。”

“那我们去哪?”

凌远低头在她柔软的发丝上亲了一亲,低声道:“我们也要回家了。”

李熏然本想开车来着,被凌远以受过伤不能过度劳累为由赶到后排座上去了。

“伤员就得听医生的——曾经的也算!”凌远强调。

孩子们被放在后排,和李熏然一起,凌远说坐后面更安全。

凌远坐在驾驶座上,深深吸口气,开始祈祷一切平安,他开过最老的车是以前在美国的时候他同学父亲开的切诺基,现在这玩意儿看起来比他开过的老上好多岁呢。

转动钥匙,点火,踩油门,汽车发动机欢快地工作起来,伴着轰鸣声,这一切看着真让人觉得亲切。

汽车驶出前,李熏然没忍住往后看了看那栋老旧的大楼,一眼,只一眼,视线回转过来时,眼角余光似乎捕捉到一个消瘦的身影,远远的,孤零零地站着,他装作没看到。

李熏然闭上眼睛。

你不在这里,我知道。

或许我还会想起你,但是不能是现在。

他们在大雾中踏上回家的旅途。

单调重复的景致容易让人感到困乏,凌远把车停下来的时候,李熏然已经睡了好长时间,他扶着额醒过来,看到身边的孩子还沉醉在黑甜梦乡里。

凌远回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,满脸歉意地说:“抱歉,他们……我是说孩子,现在还不能出现在医院里,我先把他们带回我家,待会儿我把你送去医院做检查。”

李熏然只是笑了笑说声:“没事。”他静静地看着窗外安静的世界,浓雾让一切看起来都是灰蒙蒙的,像是隔了层毛玻璃,模糊不清。如果不是宽阔的马路和林立的高楼,这一切很容易给人一场错觉,他们并没有从那个地方走出来。

“几点了?”李熏然掉转头问凌远。

“五点半了,再过一会就该天亮了。”

李熏然点点头,又转去看空无一人的街道。

凌远家住高层,泊好车去按电梯,他们俩都有点紧张,凌远抬眼去看面前的警察,他的薄唇紧紧抿在一起,手臂肌肉绷直,眼睛一直盯着地上。

“嗨,别紧张。”凌远迟疑了一下,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对方的手臂,只那么轻轻一瞬随即离开。

“紧张?”警察先生像是回过神,放松地舒口气,恢复了一点自在的笑意,“不,你知道天塌下来是什么感觉吗?”

凌远表示不解地侧了侧头。

李熏然接着说:“有个子高的人顶着。”说罢做了一个在两人间来回比划的手势。

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。

电梯门打开了,并无异常,凌远的心情轻松多了,他在看到电梯外熟悉的门牌号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再没有比回到熟悉的地方跟令人心安的事情了。

凌远掏钥匙开门锁,大门刚开了一条缝孩子们就迫不及待地推开溜进去,他们一进去就看到凌远放在客厅没来得及收拾的玩具小火车,到底是小孩子,乍一看见那么精致的玩具,高兴得不行,刚才的疲惫感一扫而空,姐弟两头碰头地坐着一起摆弄起来。

凌远笑着看了他们一会儿转身去拿水壶烧水,他扭头看一眼还站在门背前的李熏然,说道:“别客气,随便坐,就当在自己家里。”

家?

李熏然的脑子还有点混沌,大约是疲惫,老实说他在车上睡得不算太舒服,但是这都不要紧。

我要回家了,他想。

伴随着笑闹和尖叫声,两个小炮弹一猛子扎进他们两个之间,凌远的腿被撞得后退了一步,然后他的小腿被紧紧抓住了。

“抓住了!”孩子的眼睛亮晶晶的,像掉落了钻石的碎屑。

“嗯,抓住了。”凌远随他们去闹。

“啦啦啦啦!”小女孩刚刚兴奋地把各个房间钻进去看了个遍,楼上楼下都是她欢快的脚步声,现在正在凌远身边转起圈来,像个欢乐的小陀螺,一圈一圈,粉色的小裙子飘起来像开一朵花。

凌远看着这一切,恍然如梦,他记得以前他似乎在梦里见过这样的场景,那么现在,这还是梦吗?

我不在乎,他在心里想。凌远曾经说过,我已经习惯性地让所有的美梦都成真。不管是什么梦,他在心中暗暗发誓,不管是什么梦。

李熏然面上带了点笑,他按住小花儿的肩膀让她停下来,说道:“该头晕了。”

孩子们咯咯笑个不停。

凌远笑着对这一大两小说:“你们坐吧,我去做点儿吃的。”

“面来咯!”凌远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捧着的托盘上盛有一海碗的面,还有三副碗筷,碗是真的海碗,最大号的那种,几乎是个小盆。上面窝着三个热气腾腾的荷包蛋。

凌远刚跨出两步,脚步便顿住了,随后他轻轻地走到茶几边上,把手上的东西放下,看着一个大人和两个小孩躺在沙发上静静地睡着了。

凌远坐在不远处看着他们,当只有他一个人醒着的时候,他并不如表面上为人见的那般轻松,很多事情还要他去解决,这些,李熏然不必去考虑,孩子们还不能去考虑,只有他。这会很难,凌远知道,并且早已做好了准备,不会有人理解他,也没有人能帮助他,毕竟,有些事情,如果已经超越了生死的边界,你又怎么指望世俗会容纳它呢?

凌远柔和的目光落在小女孩的身上,这孩子带着许多同龄儿童都有的小毛病,睡觉时会吸允着拇指,他俯身过去轻轻地把孩子白嫩的手指从嘴里抽出来。小女孩动了一动,梦呓道:“爸爸……”

凌远目不转睛地看着,默默在心里想,我亲爱的孩子们,这都不要紧,还有我。

沉思片刻后,他认为,虽然他身上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,他也没法都解释清楚,但是还是有一个人有权利知道,虽然这个人现在和他已经没有关系,但是和孩子们会有关系。他和李熏然的手机都在早些时候被摔得稀烂,最终在那不可思议的地方寿终正寝,凌远走到固定电话旁,拿起话筒开始拨号,给林念初。

林念初在躺椅上醒来的时候,冬日下午温暖的阳光正慷慨地洒满全身,整个世界都是黄澄澄暖融融的,像甜美的蜂蜜,像刚烤好的芝士蛋糕,一切都是那么柔和美好。她拿起手机,一个匿名电话打进来,她接通了,里面只传来了滋滋啦啦的电流声,林念初喂喂好几声,对方不发一语,她便把手机挂断了。

不知怎么她想起三个月前陪着前夫的养父母回到他住所时的情景,老人们悲痛欲绝,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,他们那么好的孩子怎么能悄无声息地就失踪了呢。

是的,凌远失踪了。

警察来了一遍又一遍,亲友,同事,上级,挨个问了个遍,医院里也来回搜了好多次,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没找到,好像一个大活人就那么平白无故地人间蒸发了。

秦少白那天满脸憔悴伤感地跟她倾诉,这么一个大活人不见了,家里父母得多伤心呢。然后又跟她说,李睿太可怜了,他也挺煎熬的。

谁?

李睿,身边两个人就那么不知去向……

还有谁?

哦,是他以前的一个病人,他治疗了挺长一段时间的,前不久出的院,就是那个,那时候挺轰动的,公安局刑警队的副队长……

是啊,挺让人想不通的。

林念初为此还难过了一阵子,虽然对于她来说,凌远并不是一个适合她的丈夫,但是不可否认,他是一个好人。

“……去哪了呢?”林念初喃喃自语。

“怎么了?”一个戴着眼镜的憨厚男人站在她身后,举着一杯温水递过来,一脸宽厚地看着她,“又想难受的事儿了?渴了吧,先喝水。”

林念初温婉地笑笑接过丈夫递来的水,刚要喝,却又把水杯放下了,她看着微风吹动的窗帘摇摇头,低语道:“没有,我只是突然觉得,凌远,可能不久就会回来了。”

 

END

后记:这只是我一时脑洞大开产生的一个段子,事实上他和正文的结局并不相同,我一向不忍心拿笔下的人物开刀,这个世界已经够操蛋了,总得在自己创造的小世界里留点儿希望不是么?感谢《寂静岭》系列游戏和电影的创作者(虽然我只看过电影),他们给后来人提供了许多启发。这个段子受到了《灵异孤儿院》和《寂静岭》等电影结局的影响,在这两部电影最后,主人公们和他们的孩子一起,留在了阴间(这么说不准确,看过电影的同学们可以体会)和表世界,并不能和世俗世界的人们交流,即使他们可能在同一个屋子里,彼此却是被隔绝的。所以,在番外最后,凌远给林念初打电话,林念初是接不到的,只能在电话中听到电流声,他和李熏然并没有真正走出来。在电影中,光线和色调是区别三个不同世界的标志,现实世界是黄澄澄的,日光普照,表世界充满着飘落的黑雪(似乎是煤渣)大雾,阴天,里世界则到处是血和铁,完全是后现代和工业风格的地狱模样。

凌远是一个很难下笔的人物,我的描写并不能呈现人物风采之万一,同理还有李熏然。在这个命题下,我的人物当然是……OOC的,我不能抗辩。我们见过主持大局的凌远,妙手回春的凌远,和他的小警察恋爱时柔情蜜意的凌远,而一个作为父亲的凌远似乎更难以想象,因为在剧中他并没有孩子,我只是偶然突发奇想的一个脑洞,促使我写下他们。

阿诚到底为什么跟大哥走,正文的结局会有披露,虽然这么提一句可能毫无意义,因为这个故事读者寥寥,情节走向大约也不会有人在意吧,额,而且我这样写东西不打大纲的懒人,情节走向什么的……还真不好说。

总之,谢谢各位的阅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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